第三十四章
话虽如此,他还是戴上了全安套。一想到这将是小羽回来后他们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

,他就浑身燥热,心跳加速,跃跃

试的

器抵住了羽的

门附近,迫不及待地要进去寻幽探胜。
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清孝抬起头来,便见着羽正专注地盯着他,一瞬也不瞬,神情说不出是快乐还是悲伤。
如果目光也是有形质的话,他脸上一定给刻出了花。清孝被那目光盯得有些发

,道:“你怎么了?”羽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眼神奇异,喃喃地道:“能见到你真好…是你,不是别人…”
清孝只觉得要再被那双眼睛盯住,自己一定会

痿,事实上已经有点这迹象了。他尴尬地道:“当然是我。嗯,你能不能闭上眼睛?我…”
他正在寻思应该怎么解释,羽笑了笑,已经闭上眼睛转过脸去。清孝舒了口气,省下了多余的话,正待有所动作,却见羽干脆连体身都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微微翘起了

。

在

上的

单因这个动作而滑下,于是整个雪白

翘的

部都出现在清孝眼前。
清孝头脑中轰然一震,要命!他对


结实的

股最没有抵抗力了,那种摸起来紧绷绷又有弹

的质感总是让他

恋不已。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

恋,才让他最终决定挑选一位男

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而不是一个

肢柔软、丰

肥

的女人。
他一手

住

部的刺青,这样他就可以不看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图案,一手挤了点润滑剂,手指探向羽的后

。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声,几乎还没有在空气中传播出去就已经结束。

感的体身随着手指的探入而起了反应,清孝可以感觉到内壁的骤然紧缩,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仿佛不肯让它就这么离去。
但他还是坚定地把手指拉了出来,在自己的体下也抹上一点润滑剂。隔了一层全安套,润滑剂的冰冷带来些许刺

,却让他的

器更为昂扬。
他恶意地用它碰触羽的腿大内侧,让羽感受到自己的

情和悦愉。羽顿时羞得从面颊到耳

绯红一片,随即不

地哼了一声,似乎对清孝的行为很是着恼。
清孝觉得他那神情真是可爱之极,

体接触因此在温暖中多了几分天真的趣味,象是在同自己豢养的小动物嬉戏一般。
清孝忍不住笑了起来,

器灵巧地一滑,便进入了羽的体内。虽然涂抹了润滑剂,孔道仍然出乎他意料的紧窒,才进去半寸便卡住了,挤挤挨挨的肌

仿佛在阻止他的进一步侵入。
清孝觉得难受之极,他的体下

得发痛,快到了爆发的边缘,却难以找到突破口。
全安套和润滑剂让一切接触变得滑不溜丢,象穿着雨衣洗澡,感受得到花洒下水珠下坠的冲击却感受不到直接冲洗的快

。“呃…”他双手扣住羽的

,用力往后拉,想让自己进入得深一点。可那东西就像一条笨头笨脑的鱼在长

青苔的石头前钻来钻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一沾即走的刺

让他快要疯掉,体下已经膨

到了极限,而更有滑出的危险。
为了疏解自己的

火,他不耐烦地狠命

捏着羽的


和腿大,感受到对方柔

细致的肌肤在他带着硬茧的大手下颤栗,甚至可以感受到细小的汗

在他

鲁的碾磨下伏倒。
这时羽曲起腿双,跪趴在

上,

部便自然而然地抬高,形成犬类伏地的姿势。因这体位的突然改变,闭合的孔道打开了,

刃陡然刺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
润滑剂的作用让这种前冲缺乏擦摩的阻力,迅疾狂猛,几乎可说是一

到底。这骤然下陷的冲击让两人都猝不及防,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又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戛然而止。
清孝觉得自己象随着20层楼上突然坏掉的电梯忽地落下,差点魂飞天外之时双脚已落到实地。
这意外而强烈的刺

让他几乎当场泻出来,清孝又羞又恼,以加倍狂野的攻击报复着那个耍花招让他丢脸的爱人。
他把

刃拉扯出大半,带着大巨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刺入对方体内最柔

的地方,他感觉空气在燃烧,喉咙干渴无比,现在除了

他不能再想到其他东西。
一连串的


、穿刺、撞击,力量之大,让羽的体身也跟着摇晃起来。
仿佛不堪承受清孝的大力挞伐,他发出一些破碎的呻

,体身剧烈地颤抖着,不得不握手成拳来支持着摇摇

坠的身躯。
他头往后仰,主动移动着体身来

合清孝的

望,全身的肌

都已拉紧,脚趾勾起,将本已皱成一团的

单

得更

。
对方的热情回应让情焰燃烧得更为炽烈,清孝干脆地

起

,于是他的昂扬再一次深刻地刺进对方的体身,大幅度地跳动着,浓稠滚烫的体

随即

发而出,空气中顿时充

了略带腥味的男子雄

的气息。
这时他听到了羽的一声惊呼,但只叫了半声便止住,留得一点尾音颤颤远去。
清孝

足地躺到羽的身边,仍然沉浸在

合后的悦愉里。他笑着推推羽的后背,道:“喂,你感觉怎么样?”
羽没有立刻回答,

息了一阵子才道:“很好,你很厉害。”清孝得意地道:“那当然。我也觉得这次感觉特别好。”
换来对方一声嗤笑。清孝不以为忤,兴致


地继续道:“真的呢,我发觉我特别喜欢后背式,我想我是爱上你的

股了…”“啊?”“怎么了?”“没什么。”
“才不是,一定有什么。”
清孝不依不饶地支起上身,握住羽的手臂,道“告诉我,不然我还干你,干到你求饶为止。”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嬉笑着回应。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本来想说,下一次能不能换个体位,让我能看着你的脸…让我知道是你,不是别人…”
清孝微微一怔,他忽然发现指尖所触,羽的体身仍然冰冷,自己的热度竟然没有传递给他半分。
清孝心头一动,猛地使力,将羽整个人扭过来。这时他看到了羽的

器,仍然温顺地依附两腿之间,柔软而安静。
羽不安地挣扎着,眼神躲闪,这更坐实了清孝的猜测。好似大热天一股冰水直浇头顶,他闭上眼睛,深深地

了口气,然后慢慢地掰开羽紧握的双手。
…那掌心已被指甲刺出鲜血。心在这一刻骤然冻结,清孝安静地道:“这就是你说的很好?”
羽嘴

动了动,终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清孝无言地转过身,良久,猛地一拳擂在墙壁上,哑声道:“刚才我是不是在强

你?”羽震惊:“清孝!”“难道不是么?”
清孝的神色,看来竟是异样的平和“你还能找到一个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事情么?”羽的面色霎时间变得更为苍白,眼眸因此显得更为幽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黑

。
他沉默了很久,慢慢地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很温柔,从未有过的温柔,我没有

血,没有受伤,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之所以会这样,我怀疑,怀疑…”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面上浮起一丝扭曲的微笑:“…我怀疑是我的体身已经变了。大概真要人

上几鞭子,才硬得起来。”
清孝静静地看着他,阖上了眼皮,淡淡地道:“我或者很粗心,但不是傻瓜。如果只有你说的这个原因,你手心里的伤痕又是怎么来的?”
他霍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有极深刻的痛楚:“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
他的眼神冰冷锐利,但比那眼神更让羽无法忍受胆寒的是他眼中的疼痛。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羽全身都发起抖来,好半天才嗫嚅着道:“对,对不起…”
清孝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道:“你不是对不起我,是对不起你自己!”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别过脸去,稳住了心神,低声道:“你,你是不是一直只是在逗我高兴?从浴室里的玩笑到…”
他只觉喉咙一阵刺痛,无法继续说下去。羽沉默着,慢慢伸出手去碰碰他的手,见他没有缩回,便一把抓住,握得紧紧的,勉强笑道:“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
清孝没有说话,无法排遣的悲哀在心头越积越深,他静静地看着羽,眼里渐渐涌出泪水。
羽百感

集,苍白的面上浮现出一缕微笑,向他依偎过去,低声道:“别为我难过。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
清孝木然不动,第一次没有伸手搂住他作为回应。很久很久,他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怔怔地凝视着天花板,夜间微凉的空气包围着他。
在不可见不可触的虚空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仍然存在,超越一切而又广漠无涯,让人心就这样凉下去,凉下去。羽安静地蜷缩在他身边,似乎已经睡着了,或许只是伪装,他已经不想去分辨。
那是他最爱的人,他正与之肌肤相触,他可以闻到那味道,感觉到那体温,却象碰到

柱或者墙壁一般,毫无存在感。
他在黑暗中倾听着爱人的呼吸,只觉前所未有的孤独。时间象黏稠的血一般从身边慢慢

过,黑夜如此漫长。
他以为自己会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但最后还是

迷糊糊地睡着了。睁开眼时已经天亮,窗外静静地下着小雨,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清孝一惊起身,但上身才欠起一半,便觉头晕眼花。他呻

一声,扑通一声脸又埋进枕头里,好半天才慢腾腾地爬起来,睡了一觉竟比没睡还辛苦。
他简单洗浴了一番,冷水的刺

让他精神稍许振作了一些,跨出浴室时感觉已经好多了。细雨驱走了夏日的炎热,早晨的空气

润而清新,随风飘送过来阵阵香草和蜂

的气息。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进厨房,果然见到羽忙忙碌碌的身影。听到他的脚步声,羽回头灿然一笑,道:“你起来了?休息一会儿吧。我在做你喜欢吃的曲奇饼,再过十五分钟就好。”
清孝苦笑一声,一

股坐到餐桌旁,

了

太阳

,咕哝道:“一大早

什么曲奇饼?烤两片面包不就行了。”
羽停顿了片刻,装做没听见,给他倒了一杯果汁,道:“饿了么?先喝点果汁好么?或者你更喜欢牛

?”
一股无法言明的愤怒在心头升起,他用手指

进头发,劲使摩挲着头皮,终究还是不能再忍受下去,霍地站起身道:“你别忙了!我们需要谈一谈。”
羽微微一震,掩饰似地笑了笑,走过去看烤箱,轻松地道:“这几天你累坏了吧?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但你需要多休息…”
清孝并不理睬,大步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硬拖过来,按到椅子上坐着,沉声道:“我叫你别管那些,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这很重要!”
羽吓了一跳,张大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清孝

了口气,假装没有注意到,现在不能心软。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到羽对面,把果汁一饮而尽,自觉心气平和。他清了清嗓子,直视着羽,诚恳地道:“也许我们早就该谈谈了。小羽,我一直想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把我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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