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心疼地说看
梁易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覆上了弹

十足的两个软绵

团。安子兮抬手解了男人睡衣的纽扣。
敞开的衣裳

出了男人匀称优美的肌

,她先用指尖像弹琴般轻点在他光滑起伏的皮肤上,惹来男人对她耳垂的一阵啃咬。
然后她不安分地将整个手掌贴上了他的

前轻柔摸抚,感受着男人的心跳为她变更着速度,感受着他肌

下的血脉偾张。***房里响起了女人媚惑的低

,等她摸够了。
梁易松开她

前作

的手,抓住无骨小手一路向下,探入了自己的

内。沉甸甸的


早就奋兴得

壮硬

,滚烫

人。
他的

器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和长,

立时

如女生的小手臂一样,青筋鼓动,菇头粉红


。能

下他

物的人会有绝美的享受。
但事实上,碰到这样的巨物,普通女人选择的是逃跑。最常见的结果就是疼得几

不能下

,严重了甚至要上医院躺着,这样的


着实不美。
以前的梁易不爱找女人发

,有许多外因,其中也有对女人事后的各种行为而深感反感。碰到安子兮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意外。意外的好

。也意外的顺眼。
能完整的容下他,让他得到


的

足。梁易慢条斯理地按着女人的手指,握住了自己。安子兮一直缩手,也不会自己动。“没

过?”他亲了下她的额角,挑眉问。
“当然没有…”女人的眼角被他刚才吻的染上了微红,透着

漉漉的水汽。以前穆非只爱

她、没让她做过这事,生理期时更是不会轻易碰她的。
她手里套着男人天赋异禀的

物,第一次实打实地感受到,曾经

入自己体身的这

物件是多么有分量,她羞涩又自然的答案让

器马上又涨了一圈。男人让她把


从

里掏出来,那物件一离开了内

的束缚,甩动着打了一下女人的手心。

头灯被指令打开。梁易瞳孔深处中如泼墨般

动翻滚,手上却是温和细心地教着她如何取悦自己。
他细细亲她的小嘴,声音磁

沙哑:“好好学。”大手下让女人

滑的小手握紧加速,舒

了好一会儿,又开始教她用拇指

摸自己的

头和冠状体的线条增加更窒息的快

。
他炽热的

一路往下,

着女人脖子动脉上的一处,“…今晚要帮我

出来,嗯?”这

茎实在过于

大,安子兮两只手都用上了。身前的男人开始低

着气,不再亲吻她,而是低下头认真地看她的手一上一下努力套用着。昏黄的灯光下,暧昧

靡的气味充斥在空气里。
偶有一两声属于男

的低低的嘶哑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安子兮心里紧张,手上按着他的教导小心翼翼的动作着。涨红着脸小声问:“舒,舒服吗?怎么还没出来?
“手腕都酸了,此时的梁易眼里染上浓郁的情

,额上铺上一层细汗,平

线条分明又


的五官看起来

感又

惑,看得安子兮呼吸都

了。身下不受控制噗地吐出一团

热的

体,也不知道是

水还是经血。
“累了?”男人张着手在她衣服里

捏着。“换成

的?”“不,不要!”安子兮花容失

,这玩意儿往嘴里怼…明天哪有力气吃饭,虽然手臂酸了,为了保住嘴巴,还是更努力地让他出来吧。梁易也没

她,只低头注视女人青葱白

的手,正乖巧圈着自己的


快速动作着。
圆润

头变得更为


怒放,已经从深红色充血成了带紫的红。


膨

伸展着。青筋

动突起。小女人技术青涩,真算不上好。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隐秘占有的快

窜了出来,他想像着。
自己身下的傲然硬物直直怼进这女人的温热小嘴里,深

在她的喉间,惹得她泪水汪汪的模样。深埋在理智和修养下的骇人

望瞬间泛滥全身。“总是要

的,下次连同

你一起。”
男人微阖起双眼。带着雄

荷尔蒙味的浓稠白

突突地从大巨

茎上的小口


而出。又急又多,

得安子兮

手都是,连她身上的黑色底衣上都挂

了一缕缕粘稠的


,就像如此占有了她的体身一样。
安子兮在柔软的灯光里偷看着梁易高



,只觉得这世上没有能比这更

感魅惑的表情了,她沉

又悦愉,自己也被

拨出如高

般的快

,等清理干净再次躺下

,两人再自然不过地拥在一起睡了。
想着自己明天离开,安子兮暗叹一声。出于礼貌,她贴着男人

前开口,“那个…我明天就离开了。”“嗯。”
“下次…什么时候再见你?”男人沉

片刻,“…最快,二月底。”两个月呐。“那,那个什么,我有需要时怎么办?”但事实上,实验室高

工作使人变成

冷淡。
梁易被她逗得低低笑了一声。最近他情绪一直还不错,便哑声回应她:“知道你今天难受,”声线变得

感磁

起来,“下次一次补给你。”这

商,怎么说得是她

求不

了。再说,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好吗。
安子兮手上搭着男人劲瘦有力的

搂紧了他,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样子:“不用了。谢谢您好意。”跟正常女男关系不同,猝不及防、缺失道别的分离是梁易和安子兮之间的常态。
真是坐实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了。女人七点起的

,醒了一摸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已没有温度。
这两人见到面时,是如胶似漆、恨不得体身紧紧连在一起。一旦不见面了。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进入某种角色,可以马上形同陌路。安子兮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新技能”叹为观止。
从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想过自己是这种人,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又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一件自己的物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前往悉尼的飞机十点半起航。
***再次踏上悉尼的土地,安子兮整个人都放松了。南半球的盛夏已至,大家都穿着短衣短袖庆祝着元旦的到来。安爸安妈在机场接到女儿,一家人终于团聚。
“子兮呀,你怎么又瘦了怎么多?”爸爸

脸担忧地问。“研究所的项目太重要,我们一队人个个都是很认真对待的。”
安子兮认真解释。50岁依然美丽娴雅的安妈妈在后座侧头瞧见女儿尖尖的下巴,一张小脸埋在乌黑的发里显得有些苍白,心疼地说:“你看你,血气也不好。不是学生物的吗。也不知道怎么科学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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