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碾辗到哪里
“现在我要强

姐姐了。要是姐姐控制不住自己高


水的话,那就证明我说的没错,你跟哥到最后也从强

变成了合

。”
修长手指

捏

蒂,在最

感的两侧

鲁打转,拉斐尔又恢复了天真幼犬般的坦

活泼,他绵软伏在我耳边,用一种轻快的语气作出下

不堪的判定。***
我佩服我错识他人的本领。从杨善终,到拉斐尔。渴

不驯的狼,竟会被我当成易于驯养的狗。
柔软高级、散发着昂贵香气的大

近在咫尺,他却等不及地将我抵在

边,吊带七拐拔倒挂着肩膀,只消手指一勾,光滑的睡衣就会从体身上剥落。
拉斐尔大约很喜欢这样要

不

的场景。绑带蝴蝶结的丝蕾内

被解落一侧,袒

出方便手指进出活动的空隙。
他像是初次探索世界的孩童,饶有兴致的将我两腿之间的器官从里到位摸了个透彻,边摸边无辜又好奇的说着难以言喻的荤话:“姐姐的小

好粉啊…看不出来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有这么舒服吗?稍微

一

,下面就会开始吐

水。”长至脚踝的裙摆被他一把

起来。
层层迭迭堆在

腹间,阻挡了我察看他动作的视线,宛若无光的夜里行路的旅人,一举一动的感知都极具放大。
我的体身实在无用,拉斐尔抚爱的手法不算出色,却把我摸到浑身颤抖,腹小一涨一涨的,恨不得他再多多

暴

按

蒂,把我送上第一次高

。
“不要高

。”一如既往不甚庄严的语气,化为

靡的雾气纠

我的耳朵,从轮廓到软

,他笑着轻轻

了一下。
舌尖远低于耳垂的温度,


微凉,让人想起某种生活在不见天

的沼泽之中,身披鳞片、口含獠牙的剧毒动物,“你答应过我的,如果

出水,那你和哥之间发生的

行为,就不是强

。”
“你,你明明是强词夺理…”我呜咽着。动扭身躯试图躲开他专往

感点刮蹭的手,“高

又不是,哈…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能控制吗?”拉斐尔若有所思挑起一侧尾梢锋利的眉,“可我为姐姐控制了十年,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连自

都很少呢。”
“你自不自

,跟我有什么…”余下的话语被覆盖上来的手掌彻底熄灭在喉咙中,拉斐尔五指向内收拢,我脸颊上的软

在指

中挤

变形,靠近骨骼的那一部分发出不堪承载的疼痛。
“姐姐怎么总是说出一些让我难受的话。”句式是疑问,语气却是笃定,他无杂质的烟灰色眼睛深情款款时,像是无上璀璨的稀世宝石,可不含情绪的时候,又充

了无机质的忍残。“如果姐姐问我为什么很少自

就好了。”
“因为我想把所有的


留给你,

到你的肚子里面去。”拉斐尔微笑着。越发用力钳住我的面颊。
我在疼痛中感到不能呼吸,下意识伸出双手推搡他的手臂,这点力气无疑于蜉蝣撼树,他的食指关节按在我汲取氧气的鼻尖,随着力量的加大,我又一次重温跌入游泳池中生机缓慢散去,人体接近窒息的恐惧。
拉斐尔一面做出谋杀的行为,一面却不停手上

亵的动作,指甲的硬质边缘拨

着硬如石子的

蒂。
在遍布神经的尖端和着

水


。察觉到

口明显的收缩

搐之意,又合并为掌,冷酷拍打在那点娇弱可怜的蕊珠上。我的脸整个涨红。
在濒死的境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

快

,它使我的眼珠向上半翻,要不是嘴被堵着。整个舌尖都要尖叫着吐出来,“其实,我在想,杀死哥有什么用?”
“把他杀了。姐姐同样会跟别人在一起,顾之昭、陈西宴,还是纪随

。”“不如把姐姐杀了好了。做成美丽的标本,永永远远陪着我。”
“哪怕我老得快死了。姐姐依然停留在最美的年纪。”奇怪,我的全副注意力皆在拉斐尔捂着我口鼻的手掌,外界的任何声息都无暇顾及。
可他对我说的每个字,每句话却于寂静的世界中清晰传入耳畔。高

如期而至,甚至比寻常的

爱来得更快更猛烈。
我无声抬起

部,宛如

水的鱼一般

搐体身,裙摆之下

出的

水大片大片打

他深青的束腿

。

锢着面颊的手指骤然松开来,与之替换的是半悬在我面前的机手。
聚光灯亮起暗灭,我遍布指痕的肌肤、狼狈


半张脸的泪痕,以及崩坏探出的舌尖,尽数保存在这台冰冷的智能设备中。
作为一次

倒

战争结束后的战利品,在今后的


夜夜,由拉斐尔恣意把玩欣赏。我头颅朝后高仰,两腿大张着。劫后余生般半瘫在地毯上,相似的姿势,相似的动作,一如拉斐尔几十分钟前缓步进来所见到的画面。
直临灯光,我依旧睁不开眼,眼皮下

着泪水,眼褶上淌着汗

。拉斐尔一声声重复着低沉的“我爱你”倾身吻上我拼命索求呼吸的嘴。我突然意识到。
他如此爱我。爱得恨不得杀死别人。又爱得只能够杀死我。***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再受我摆布。
无论是姿势的喜好,亦或做

的场所。拉斐尔不顾我的阻挠,将我整个人一路抱着一路推开了祁岁知的房门。
索

这处宽敞的房间没有留下太多属于祁岁知的痕迹,大

整洁,陈设优雅而华贵,仅有靠近

脚的透明玻璃茶几上散落着换下的宝蓝色领带。
我看了一眼领带不愿再看,拉斐尔却奋兴地将我放倒在茶几旁边的

沿,贴着我面颊泛红的部分,如同野犬标记领地般煽情地舐

,睫

投落

绵悱恻的剪影。
“要是能让哥看着就更好了。”他似乎并不因为差点杀了我感到内疚。而是用一张漂亮的面孔充当

饵,无辜而忍残的发

着经年不见天

的

望。
“疯子…”我腿双曲蜷,左边小腿架在拉斐尔的肩膀,右侧膝盖弯曲于他的臂膀间。腿心如一树被风

颠散的娇靡晚樱。
随着


动耸的快慢时不时

搐痉挛。


的

头是掉落玉盘之上的滚珠,肆无忌惮的在花

内壁横冲直撞,碾辗到哪里,哪里就泛起一阵蚀骨魂销的酥麻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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