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心下狐疑，无声无息跟在母亲身后，一来是为了保护母亲，二来也是好奇，究竟母亲半夜不睡，下山来是要做什么？山中常有猛兽出没，彭怜抄起铸铁门闩，远远坠在母亲身后一直跟了下来。
山路他早已
的不能再，哪怕是闭着眼睛也知道该如何落脚，如何使力，他跟在后面，看母亲竟然也像是走了一般。速度一点不慢，很快就到了那池山泉边上，那道山泉位于山谷间一片巨石之上，石壁上渗出的泉水在巨石上汇聚成池，大概两丈方圆，深不过五尺，月明星稀之下，从远处看去，宛若一片银镜，平铺于巨石之上。
巨石边上松林掩映，一块字迹斑驳的石碑立于一旁，彭怜目力所及虽看不清，却知道那上面是“巨石泉”三个大字。平静的潭水突然波纹
漾，一道黑色身影从水中浮起，彭怜有些看不真切，便蹑手蹑脚走下山路。在一株大松树后面趴伏下来，细细观瞧潭水中的景象，只见潭中一个女子轻轻拨动水
，一头长发早已被水彻底浸
，她肤
白皙，月下闪着莹白的光。
前两对圆硕美
在水波中若隐若现，两粒殷红头随着她的动作更是偶
风华。细看那女子容貌，纤眉轻挑，星眸似水，鼻尖高耸，
红齿白，脸上英气不减，却又多了一份妩媚神情，不是师父玄真更是何人？彭怜吓了一跳，骨子里对师父的畏惧让他很想立刻逃跑。但眼见平素威严的师父如此美态，加上母亲在不远处就要宽衣解带，即将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天大的
惑，让他很想留下来看个究竟。大巨的恐惧和本能的
望让他内心矛盾，彭怜不停说服自己“再看一会儿”终究那份恐惧抵不过男儿本。他捂住嘴巴压抑呼吸，竭尽全力安静下来，等待即将发生的一切，只见母亲
去身上衣服，缓步走进潭水之中，一直到水没过肩膀才停下。“今
阳光充足，这水温刚刚好。”这是师父玄真的声音，往日的威严凌厉竟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慵懒和轻柔。“是啊…做了一天饭，身上粘乎乎的…”这是母亲岳溪菱的声音，温柔依旧，却又多了一股子濡感受。“你也是的，非要自己做这些，让下人们做不好吗？”“我就想劳累些，这样晚上睡得才踏实…”远远望去，只见岳溪菱拨动水花，洗去身上污秽。
她游到潭边靠坐下来，继续说道：“少了那种高高在上的虚无，多了一份人间烟火的实真，我觉得很好，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劝不了你！”玄真笑笑头摇“晚饭前问你，你不是说今夜不出来洗么？怎的又变卦了？”
“不告诉你…”岳溪菱语调娇憨，浑不似平常恬淡成
模样。“既然来了。！就别想躲过去了，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收拾就收拾，怕你呀！”岳溪菱骄傲
，一双美水而出，在月光下高高耸起、清晰可见。彭怜便是这对美
哺育长大，时隔多年，真容如何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平里偶尔有所触及，却也从没想过该是如何景象，但他如今心萌动、情窦初开，对这番美好景象，早已不是孩童的倾慕与喜爱，而是男人的与渴望了。母亲的一双美
尺寸惊人，就那么高高耸起，咄咄
人，仿佛睥睨万方，不可一世。玄真近在咫尺，自然感受更加强烈。她浮游过去，凑到岳溪菱身边，二话不说便含住其中一粒
头，另一手托起一只硕，边
边道：“总是敌不过你这对大
子，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要摸一把、一口…”“嗯…”一声
人心魄的呻
声突兀响起，彭怜心中一跳，体下已然了起来，再也趴伏不住。他从来没听过母亲发出如此的声音，那简简单单的一个声调里，有渴望，有
足，有遗憾，有释然，诸多情绪，不一而足，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婉转，那么气回肠，那么惹人遐思。“每次都说的山响，一看见它们，就没了分寸，”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同样的语调里多了一抹调笑和轻薄“得道高人呢？玄真法师呢？”
“就会嘴硬，一会儿看你怎么求饶！”“求饶就求饶！”远处母亲体身渐渐软了下来，她手肘向后撑在石面上，看着师父玄真随着爬了上来，这才继续说道：“又不是没求饶过！”母亲如此惫懒，是彭怜从所未见的。
他心中好笑，却又无比喜欢这样的母亲。潭中两女动作渐渐升级，母亲已经完全躺下，师父在她身上亲吻不停，阵阵娇
轻
萦绕山谷，羞得夜枭都没了声响。“唔…”母亲的声音更加濡
粘腻，彭怜定睛一看，师父玄真正趴在母亲腿间，臻首动耸不休，不知在作何勾当。“又那里…非着人家求饶不可吗…”岳溪菱语调妖娆，躯娇轻轻颤抖。就连声音也跟着颤抖了起来“不…太美了…好姐姐…求你…求你了…”玄真满意一笑抬起头来轻声问道：“求我什么？说给姐姐听听？”“求姐姐…求姐姐的手指…
进来…”岳溪菱掩面娇啼，声音更加
媚婉转“溪菱好想…好想要…”“哼…”一声娇嗔过后，彭怜只见母亲下巴猛然扬起，贝齿轻咬红
，体身骤然紧绷，如此良久，才渐渐舒缓下来。“好姐姐，你这一
，人家就丢了一回…”“就知道你是个材儿！”玄真薄嗔道：“每次都这般快，是姐姐厉害，还是你太风
？”“就不能兼而有之嘛！”岳溪菱语调娇憨，浑不似年近三旬的女子“好姐姐，你快躺下，我来服侍你！”“我就免了，我们修道之人…”“这里又没人，你就别端着了，我都替你累得慌！”
远处母亲一个翻身，便将素来威严的玄真师父
在身下，同样的抠摸，没一会儿，便有阵阵娇声音响起。“嗯…”那声音如泣如诉，和母亲的濡粘腻不同，自有一番柔肠百折在其中。若不是亲眼所见，彭怜怕是死也不会相信，这是师父玄真发出的声音。声
相似，声调却是他闻所未闻，尤其那婉转娇媚温柔之意，竟似乎比母亲还要更浓一筹。“就喜欢姐姐这叫声，干脆利落，让人听着就
利，”岳溪菱促狭调笑“好姐姐，妹妹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嗯…好妹妹…快来…”玄真曲意逢
媚声低叫，丝毫不见平里端庄威严模样。“散人呢！法师呢！看你那
样！”“你就欺负姐姐吧…姐姐让你欺负…快些…快些…”玄真彻底放下矜持，曲意求
，毫不做作。岳溪菱足一笑，低下头去，在玄真腿间细细含
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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