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沉舟侧畔(刘伶醉) 下章
第37章 甚或犹有过之
 “好孩子…怎的这般难…”岳溪菱‮体身‬已然酥软无力,再过些许,怕是不待儿子,她便已心门大开,再也难以自持,于是出言相询。

 彭怜却不知母亲心中所想,只是说道:“恩师平里都要用口舌半晌才真个愉,单是用手,怕是难以为继…”岳溪菱暗啐一口“那蹄子却这般肆意妄为,将你胃口吊得如此之高,别人当如何自处?”

 她暗咬银牙,扫了一眼爱子俊俏面庞,一狠心挣脱儿子双手拨头,媚然说道:“好儿子…为娘给你舐一二,你且闭目享受…”

 彭怜不虞有她,不知母亲借机壳,便足点头,微笑道:“好娘亲…师父帮我时,都将美予我把玩的…”岳溪菱羞赧骂道:“别与我提那材儿!她做得,为娘却做不得!”

 彭怜见母亲如此作态,赶忙吐吐舌头不敢说话,心中还道女人拈酸吃醋起来果然不讲道理。岳溪菱心中却有自知之明。

 她与玄真亲密多年,怎能不知被人之乐,尤其那人还是自己至亲儿子?但玄就得,她却不敢,单单摸已然让她情难自,再让儿子亲吻品尝美,别说真个施为,单是想想,她便已酸腿软了!

 此刻曲意逢,她心中却已有计较,爬到儿子腿间下男儿子,将那物展出来,只见爱子黝黑‮体身‬之上,一擀面杖般细、粉中略带紫红、形状宛如蘑菇、长近盈尺一

 尤其那蘑菇头浑圆泽粉,看上去便娇可爱,握着更是让人爱不释手,她暗自比量,双手叠放,空出一拳高度,还余个蘑菇在上面,光是那‮大硕‬冠,便足以让女儿家‮魂销‬蚀骨,若再算上那身,任谁亲临,怕不都要折戟沉沙、沉其中。

 “难怪玄真那蹄子每里这般腻着怜儿,却原来有这般雄伟本钱…”岳溪菱心中喜爱至极,若不是灵台一点明明识犹在,怕不是这会儿就要坐上去尝试一番,她爱极眼前这宝杵,勉力张嘴下吐起来。

 虽不曾如此侍奉男人,但与玄真蝶戏十余年,口舌功底却也极强,想到儿子物终究算是进了她的‮子身‬,意之下,只觉腿间温热,竟是单凭含爱子便小丢了一回,她细心吐渐渐沉溺其中,再难想起如何保持初心,只是一边舐爱子一边夹紧‮腿双‬,心中亦是快美难言。

 只是天意昭昭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彭怜眼见爱母妩媚娇羞,之姿风无俦,一个忍耐不住,一股浓汩汩出,在母亲口中爆起来。

 “唔…”岳溪菱紧闭双眸倏然睁开,眼中迷茫进去,霎时一片清明。***窗外晌午天气闷热,房内一片清凉却又无边。

 岳溪菱蜷缩‮腿双‬侧躺在儿子腿间,口中含着爱子不休,心中身上燥热,浑然忘了方才所思所想,设若彭怜此刻要求真个好,怕是想也不想便会答应。

 只是儿子彭怜突兀,此前毫无征兆,岳溪菱意之下,也未注意到爱子变化。“唔…”岳溪菱猝不及防,被迅猛暴得措手不及,只是她含的深邃,却也并未吐出。

 只是那般愣着,任儿子个痛快,仿若醍醐灌顶,又恍若瓦釜雷鸣,美妇岳溪菱骤然惊醒,背上大汗淋漓,吓得魂不附体,以她方才状态,怕是根本难以拒绝爱子,不是天意昭昭让彭怜突然,怕不是就要铸成大错。

 就此‮子母‬沉沦海,一切皆成泡影。岳溪菱慌乱之中咽下儿子浓,心中稍稍‮定安‬,便起身离去。

 此刻见爱子闭目沉醉,心中却又不忍,只是柔声说道:“好孩子,既已了‮子身‬,莫如安睡片刻,等晚间…为娘再陪你可好?”彭怜舒万分,心中自然不虞有它,点点头听任母亲给他盖上薄被,便如往常一般。

 与母亲抵足而眠,眼见权宜之计奏效,岳溪菱假寐半晌,听着儿子鼾声渐起,她蹑手蹑脚下得来,到彭怜书房找了纸笔,提笔手书一封信笺留于头,狠心咬牙,孑然一身奔出山门。

 上山十五年,这却是她首次下山,山路崎岖难行,路边杂草丛生,显然长期无人打理,又少人行走,早已荒废不行。

 岳溪菱缓步行来,心中忧愁苦闷不一而足,十五年光弹指一挥,本想老死山野道观,不成想如今又要留书出走,凄凉悲苦一如十五年前。

 她喉间微苦,不知此去何方,她‮体身‬娇弱,山路难行,一身香汗早被山风吹干,只留下额头一抹,随着她轻轻拂拭,便也烟消云散。天空地阔,浑不似十五年高墙深院。

 她忽然心中块垒顿消,天地之大,何处又去不得?十五年前怀有身孕尚能留书出走,如今孑然一身,更觉无所畏惧。

 想着观中爱子,岳溪菱心中酸涩甜蜜却又愧疚,随手挥去心中烦绪,深口气,大步走下山来。走到山脚处时回望山门,早已看不清具体模样,她轻轻叹息一声,默然伫立半晌,这才决然转身离去。

 行出不远,却见官路道旁树林中闪出一辆马车,方才下山未归的玄清观主玄真大剌剌坐在驭手旁边位上,手中拎着一只酒葫芦豪迈饮酒,丝毫不见平矜持贵重。

 她看着岳溪菱,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你这是…”岳溪菱看着那华贵马车、壮实驭手还有车后两骑骏马上的威武汉子,不愕然。

 “既然决心已定,不如早早离去,早时我与怜儿好忽然心有所感,特地提前下山为你备下马匹细软盘,”玄真跳下车辕来到岳溪菱身前悠然一叹。

 柔声说道:“此去省城,约略两百余里,你一个妇道人家怕是多有不便,我请了人护卫于你,晓行夜宿,倒也不虞有他,等你安顿下来,记得传信于我…”

 “谁说我便去省城?”岳溪菱眼眶微红,玄真虽是女子,十五年来却也为她遮蔽风雨,免去许多烦恼,此刻分别在即,不悲从中来。

 “离家十五年,老爷夫人怕是也已年迈,正好借此机会回去省亲,将来怜儿科考,自然要去省城,你这番去。或可帮他打打前站,与娘舅亲眷结个善缘,免得怜儿去时举目无亲、无依无靠。”

 “就你会算计!”岳溪菱娇嗔一句,却是认可了玄真所言,多年未见,她心中却也着实记挂父母,况且将来爱子求取功名、步入仕途,有娘舅助力,也省去许多烦恼。玄真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丝毫不在意身后几人。

 只是温柔笑道:“久别虽苦,却乃人生一景,天下从无不散之筵席,三年后你我自当重逢,到时是同榻而,还是并蒂花开任怜儿采撷,都是天意使然,不必过分在意…”

 岳溪菱心中与玄真情同姐妹、实为夫,真要别离,伤感难过之处,并不弱于离开爱子分毫,其中细微,甚或犹有过之,她靠在道姑怀中泫然泣,并不似玄真那般洒。  m.HUaxS.Cc
上章 沉舟侧畔(刘伶醉)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