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婆媳情外
彭怜竭尽全力,闻言只是与应白雪相视一笑,又快速刺冲了二十余个来回,只见洛行云臻首高高扬起,秀美猛然圆睁,檀口张至极限,额头汗如雨下却浑然不觉,如是良久,方才瘫软躺下,沉沉昏厥过去。彭怜微微轻

,慢慢

出


。
却见其上白腻油滑,

是洛行云


汁水,晨曦之中,隐隐泛起白光。应白雪妩媚一笑,凑过红

将


轻轻含住,丝毫不嫌污秽,


半晌将其清理干净,这才仰首乖巧问道:“相公想要如何炮制奴家?”
彭怜勾起美妇尖尖下颌,心中爱极她风

可人,笑笑说道:“且去你儿媳身边趴着,为夫要从后面

你!”应白雪

媚轻笑点头,径自转过身去趴在儿媳身边,双手并拢撑在

前,低垂臻首轻拢秀发,回头看着俊俏情郎娇声说道:“好爹爹!快来

奴儿的



吧!”
彭怜与她早已无比熟悉,一手扶住美妇


,一手握住

壮


,

首对准妇人

间


,毫不费力找到入口,随即长身而入。大硕


堪堪进入三分之二,彭怜再想向前,只觉


顶在一处软腻娇柔


之上,须臾再难寸进。
却见身前美妇体身抖如筛糠,回头面上现出

离神色,又是快美又是难过,妖娆妩媚之外更添一抹哀羞,引得彭怜食髓知味,不由又前出少许。
“好相公…莫顶了…磨死奴儿了…”应白雪纵声啼叫,婉转低回不逊儿媳洛行云,高亢嘹亮却犹有过之“已经顶到奴奴心花子了…莫再顶了…

死奴家了…”
彭怜爱极她此刻无助神态,心中好玩心起,继续向前少许,只觉一物被那

壮

首顶得扰动不休,快美无边之际猛然向前。
忽然生出豁然开朗之感,仿佛拨云见

,又似御风而行,尤其那心花小口紧紧箍住

棱,生出无穷快

,他初试云雨便是与恩师玄真相合,师徒二人道法修为

深,初习双修道法便即大成。
而后

夜琢磨,深解其中奥秘,其间过程香


旎,偶尔几次,彭怜便将


探入恩师花房之中。
或怒



,或引渡真元,只是那般过程,彭怜尺寸傲人只是其一,玄真道法

微主动引导大开方便之门才是主因。与应白雪洛行云

愉至今,彭怜从未试过突入女子花房,他深知自身本钱如何雄奇。
等闲女子自然难比恩师,便就绝了这般念想,孰料今

先与洛行云误打误撞突入喉间,又误入应白雪花房,其间滚烫软腻

滑包裹快美难言之处,着实难以言表。
彭怜心中爱极应白雪妩媚娇柔,道道真元澎湃而出,

发妇人无边快

,随即俯身伏在美妇背后欣然说道:“好雪儿,你达


进了你花房之中,你却有何感受?”
应白雪

中


,人迹罕至之处被情郎

得天翻地覆,此刻又是快活又是难熬,只是呻

皱眉说道:“奴儿只觉憋闷鼓

,却如当

诞下安儿灵儿一般。
只是

中酥麻

利,腹中却又悸动无依…”“此刻只觉火热滚烫,心中酥酥麻麻,子身困倦沉重,魂灵却又飘飘

仙…”
应白雪喃喃低语,眼中如痴如醉“好相公…且


些个…饶了

妇罢!”彭怜低头在她耳畔亲吻不住,随即

出


,仿佛“啵”的一声,

棱

离心花包裹,缓缓退出妇人花径,带出一片粘稠。
“美死了…”应白雪躯娇一软,瘫在

上娇

吁吁,只是这一

一

,便似将魂儿

散一般,她堆在锦被之间宛如一团美

。
只是任由情郎挞伐,再也难生分庭抗礼之念,口中更是

哦说道:“亲爹…怎的这般会

…真个要玩死奴家么…”彭怜得意至极,男儿征服女子,多少便由此而来。
此刻他志得意

,不由箍住妇人


,仿似从前一般,竟又突入一回。应白雪躯娇抖如筛糠,额头汗水直

,

中忽然一股水



而出,只是有情郎

壮



着,变成汩汩

水,

了


被子。
“好相公…莫再

了…奴奴要死了…这便要丢了…怎能如此

利…”应白雪如痴如醉,呆呆傻傻,头目森然醉麻,魂儿飘飞万里,尚未

身,便已如此舒

,真不知如此情形下丢过子身,该是何等快美。彭怜早已熟悉妇人

感所在,信手施为,催动体内

元,如是又来一

。
只是



至

口之时,一股潺潺

水倾泻而出,咕嘟嘟浸

锦被。彭怜心中爱极妇人妖娆体态,




再入,轻车

路突进妇人花房。

首前端一片火热滚烫,道道

元

绕其中将其撑大,应白雪习武之身,道门修为却是少之又少,如今得彭怜补益,却已初具规模。
此刻情

引动,竟也彼此呼应,

得妇人浑身火热,就此直上情

巅峰。应白雪

中急剧收缩,强大握力宛若兽颚,她体身软如烂泥。
随着

中收缩不停抖动,白腻肌肤一片火红,口中

叫早已戛然而止,此刻竟是连呼吸都消失不见了。彭怜有功法护持,却也被夹得舒

无比。
此刻也不隐忍,见有


之意,便细细引导,猛然


几下,将妇人花房

得纷

扰动,只觉脊骨一麻,便也抖动

起浓

来,他丝毫不予保留,全部


倾囊相授,将妇人花房灌得


充盈,这才缓缓

出


。
“唔…”随着


离体,应白雪嘤咛一声侧着倒向一旁儿媳身上,鼻中呼吸微弱,面颊却粉

殷红,美目轻闭,呼吸沉稳,竟也被

得晕了过去。
婆媳初次同

共侍,竟然都被

得晕死过去,彭怜暗忖,平

里便是应白雪洛行云一人,也极少这般不中用,怎的今

却有如此累累硕果?他夜一未睡。
此刻却也倦意上涌,连忙盘腿而坐,赤身

体打坐起来,窗外曦光渐浓,声声

鸣过后,洛行云悠悠醒转,她起身看去,却见彭怜端坐

角。
手中结着莫名指印,脚心对向翘起叠于膝盖之上,面容沉静如水,竟是说不出的恬淡俊美,她身躯酸软无力,

中却酥麻

腻,懒洋洋直想再睡。
只是眼看天色将明,自己若不离去,被丫鬟撞见岂不笑话?只是看着一旁婆婆睡得香甜,却又不敢大费周折起身,一时犹豫,便怔在那里,思绪纷飞起来,昨夜等在婆母房中,她与应白雪抵足而眠,夜一长谈,婆媳感情却是更胜从前。
尤其睡前她为应白雪涂抹指甲,婆媳二人亲昵之处,却比平常母女还要甚之,原本两人心有隔膜,洛行云有心另嫁,应白雪无暇自保,于是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相敬,却也不甚亲近。
如今两女齐心协力,要与彭怜相伴一生,自然同仇敌忾,誓要团结一致对外,自然惺惺相惜,婆媳情外,却也姐妹情深。
只是将来自身如何着落,难道仍以陈家寡妇份身与彭怜相处?洛行云心中思绪纷

,浑然不觉婆婆应白雪已然醒了。“云儿醒了?为娘睡了多久?刚才被相公才

了三五下,便美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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