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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自放松裑心
 尤其练倾城光洁脊背拴着四条细长系带,一线在颈间,一线系在间,衬得肌肤更显莹白细腻。

 美妇翘在侧,彭怜伸手在练倾城腿间把玩抠摸,只觉光滑软腻、丰腴多汁,他心中爱极,情不自便将练倾城修长玉腿扯到身前,分开‮腿双‬便要亲吻

 “相公…不要…”练倾城悚然而惊,手握动不休,羞怯说道:“妾身今骑马,至今未及盥洗,‮体下‬污秽,不敢承…”

 彭怜情动如,哪里理她这般羞怯之语,闻着妇人淡淡体香,一口含住多汁美,探舌亵玩起来,练倾城被他得‮躯娇‬酸软,一时了分寸。

 只是不住动男儿物,口中不时轻,竟是意起来,应白雪吐出情郎丸,笑声说道:“相公如今最喜如此品玉,早将妹妹与小女儿媳刮了干净,据说还是从姐姐之处学来的,却不知可有此事?”

 练倾城情动至极,颤声说道:“那与相公好…也是这般情浓…相公见我儿丰腴…便忍不住品咂起来…而后觉得有趣…才有了这般…这般风月…”

 如此已不尽兴,彭怜自在躺下,扯过练倾城丰让她跪在自己面上,继续摆香舌完不休,间隙之间吩咐应白雪跨坐上来,行那观音坐莲之式取悦自己。

 应白雪轻车路,手扶情郎物缓以至极出,这才靠着‮腿双‬支撑,缓慢轻摇动作起来,练倾城呻媚叫,应白雪婉转娇啼,两位媚妇人彼此相对、呼吸相闻,情浓至极不由相拥一起彼此亲热起来。

 应白雪快美如,娇吁吁逗趣说道:“世间男子自诩尊贵,大概甚少愿意这般被女子骑着,更不要说如相公一般为女子品玉,姐姐倒是好福气呢…”

 练倾城‮体身‬快意,只觉情郎舌挑动如梭,不由轻说道:“勾栏院里…倒是…许多男子有此…有此勾当…世俗之中…便也多有…妹妹…妹妹只是不曾听闻罢了…”

 应白雪搂住身前妇人肢,随手解去练倾城身上亵衣,双手握住两团美,边‮动耸‬肢边道:“姐姐好大一双儿!竟是丝毫不见低垂!”

 练倾城只是受情郎口舌,尚不如应白雪那般喜悦‮奋兴‬,见状却也不甘示弱,一把解开应白雪亵衣,也自笑道:“妹妹这般硕,倒是不必羡慕姐姐!

 我这双儿绵软不堪,却不如妹妹这般结实!”两女彼此暗自较劲,应白雪谙风月,练倾城久在风尘。

 此刻正是棋逢对手,你摸我儿,我便首,忽而又彼此亲吻,可谓手段尽出、争奇斗。彭怜双眼被练倾城蒙蔽,物被应白雪夹裹套,一时间快美难言,哪里知道两女这般明争暗斗。

 只是细细品咂练倾城美,已是浑然忘情。应白雪肢强健,每每如此好,倾力而为便能服侍情郎丢

 只是如今练倾城在旁,手段丰富、花样百出,竟是比女儿儿媳合力还要强出不少,在她助力之下,应白雪早早败下阵来,随着情渐浓,不知哪下‮心花‬骤然盛开,直直入男儿首,瞬间便无比快活丢起‮子身‬来。

 “达达…爹爹…奴儿丢了…”美妇‮躯娇‬酸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瘫软在练倾城怀中,仿佛浑身筋骨全被去一般,只是瑟瑟轻抖,面容是慵懒情,哪里还有方才争模样?彭怜知道时机已至,轻推练倾城坐起身来。

 练倾城与他爱无数,自也默契十足,‮腿双‬撑住‮子身‬抱着应白雪向前躺下,只将儿高高翘起,与应白雪牝户上下相对,已是摆好了狗爬姿势,只等情郎疼爱。

 三人俱是习武之人,尤其彭怜青春年少又习练道家功法,筋骨舒展,竟是毫不费力收回‮腿双‬跪直‮子身‬,顶着应白雪美‮心花‬将她得又丢一回,这才顶入练倾城中。练倾城中早已翻涌,仿佛只要收拢‮腹小‬便能一而出一般。

 一被男儿贯入,便传出咕叽水声。彭怜只觉首一团火热濡,瞬间一股热将整个团团包住,除却之前那般裹刷,竟又多了些别样不同。

 练倾城中快美无限,不由回首媚视情郎,娇声求道:“好相公…且快些…奴儿好似就要丢了…”彭怜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大概自己方才一番,加上应白雪一旁助力,练倾城只怕也是强弩之末,便即从善如,狂烈捣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练倾城便狂丢不已,彭怜被她得快美无限,也自松了关,又丢出不少与她,而后运气功法继续双修,却仍保持先前姿势不便。

 应白雪不久醒来,却见眼前美妇紧闭双眼眉目如画,面上是瑟瑟情,知道练倾城此时正在极乐之境,便也不言不语,只是亵玩练倾城美,静静想着心事。

 良久过后,身上两人修炼完毕,应白雪轻笑说道:“姐姐与相公方才双修,小妹突然心生一念,想与姐姐一通参详…”练倾城回味良久,这才缓缓睁眼,柔声问道:“妹妹但说无妨。”

 “你我皆是年长妇人,与相公相见时非但不是处子,便是儿女都比相公大些,你我既做了相公脔,姐姐又惯会风月,”应白雪沉片刻,这才莞尔一笑说道:“何不一起将后庭谷道献于相公,也算为相公破瓜一回,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闺阁之中,自有其乐。练倾城秀眉轻蹙,面色微微煞白,回头去看身后情郎,神情又惊又怕,瓣微微翕动,话到嘴边却仍是难以出口。方才应白雪提议,要一起将后庭花献于情郎,练倾城心中愿意,事到临头却畏惧起来。

 应白雪一旁俯卧,也和练倾城一般并排翘着肥美儿,回首看着彭怜扶着朝自己而来,也是花容微白,紧张无比。

 “相公这般大,还请怜惜则个…”应白雪作茧自缚。原本只为与练倾城争风吃醋,谁料彭怜竟然闻言意动,如今她骑虎难下,果然便要以后庭侍人,自然心中畏惧害怕,以彭怜如此‮大硕‬,便是媚妇人,也要愉数才能渐渐适应,强行入后庭,女子便极易受伤。

 应白雪谙风月,练倾城更是久在场,自然深知其中利害,只是一来应白雪作茧自缚,二来两女确实心爱彭怜,应白雪所言却也有些道理,既未相逢未嫁之时,如今献出后庭,也算稍稍弥补。于彭怜而言,其实并不在意两女是否处子,他自幼长于山野,早将世俗礼教视如无物。

 如此跃跃试,不过年少猎奇而已。闻听应白雪如此胆怯,彭怜‮头摇‬笑道:“雪儿祸从口出,却也算是咎由自取,且自放松身心,让为夫取了你的后庭花!”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应白雪转头过来低伏上,直将口鼻埋在棉被之中,再也不敢回头去看。

 彭怜在物上涂抹少许香油,双手轻拍美妇吩咐说道:“雪儿魄门先放松些!”两瓣肥美起阵阵波,应白雪含羞带怯,仍是低低埋头闷哼不已。  M.hUa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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